2007年5月30日 星期三
四‧三
暫時不去想那些如果不如果的假設式,探討這事誠不誠實已然太多次!
慢慢把一個個對話討論窗切掉。留給直覺,留給閉上眼睛後的世界。
不知離開之後,這熱切還能維持多久? 不知道能不能伴隨到很遠的地方。
我只知道未來還會以這種方式愛戀、思念或悼念。
望著完成進度是零的雕塑。惱人的考慮從最後一刀怎麼切,到帶回原來一開始要形塑一種什麼。
被雕去的粉屑仍灑落在冰冷台桌上,瞇眼用最小俯角觀察注目,想象可以帶出淺景深那樣。
到底是它的犧牲,是它的甘願離去,才成全了最後那固執成塊的"它"。
完工之後,將蒐集的碎屑從作品頂端灑下,說服自己離不離開其實沒什麼兩樣。
妳來了,我在帽裡看妳跳躍靠近。 妳走了,我呆呆地從帽裡看妳的不肯回頭。
她來了,我脫下帽微笑看她走近。 她走了,我戴上帽,隔絕裡外下雨的世界。
都走了,我依然是戴個這安全帽,告訴自己要小心騎車。
紀念它還保護著我,曾帶妳到過許多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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