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7年6月13日 星期三

一整片燦爛星光





突然腦海浮現一種影像,就像有些電影裡面演出的:



一開始相當叛逆、不與人交的怪叔叔或孤僻的、乖張的、惹人厭的角色...



到了劇終,神、主或是導演都給了他一個最適合的一個畫面:



比如終於露出和藹的笑容、在人群中開心賣著糖葫蘆給街上黃毛小童的孤僻老者。



或是終於卸下心防,發現自己並不是被這個世界遺棄,相反的只是還沒發現最適合自己嵌入的角度和位置在哪。



一切的胸懷演繹出和外在世界達成的一種心靈妥協。



一切的最初矛盾衝突,竟在故事末了那樣自然的被抹平、被安撫...











隨著鏡頭慢慢的拉遠, 再拉遠....



就好像在航經惡水百慕達之後,終於在美麗的桃園青草嶺登岸,品嚐到那顆蘊含人生百味的的神奇果。



或是一路逆流而上,篩選了一大段的昏暗雜訊之後,每想到居然挖掘出曾深埋著的,一整片燦爛星光!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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