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年6月17日 星期三

吱喳

時間一隔就是兩個月,在刪了幾篇該寫而未完的文章之後,終於重新開張。



如果說像Vincent說的一樣,寫作是一種治療。



那我就是終於開始面對堆積已久的穢。





和剛出書的姊姊聊過之後,領悟到為文不能隨便,兩頭都求就只有兩頭都糟。



看看在美國寫下的日記,匆促潦草而漏掉的細節還真不少,反倒是實習聽寫的筆記有系統些。





寫到這邊已感吃力。



在沒有冷氣的房間,沒有遮陽的陶瓷老街,只想讓人衝進冰店來碗雪花冰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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